2024甲辰年北半球运气用药分析
人生存于气交之中,外在气候的变化必然对人体健康有一定影响。因此,五运的太过不及、六气的盛衰以及运气相合后的相助被抑来复等,都有可能影响人的正常活动功能或致使某些疾病的发生与加重。其影响与致病途径,一般地说不外气候作用于相应本脏而发病,气候作用于所胜脏而发病,气候作用于脏之后引起所胜或本气之子的复气来临而发病,气候作用于体表、经脉、脏腑的表里关系而发病。这些发病及其轻重和证候差异,主要决定于五运六气之属性、运气生化克制关系和人体素质等。例如:运的土湿太过,则影响本脏脾(脾胃)的功能而发为本脏湿盛腹泻等症;土湿过盛,土克水,土湿伤肾阳而发为肾阳不足的小便不利、水湿泛滥等症。但水之子为木,木能克土,故在一定条件下水之子木又来复,对所胜之土湿进行报复而加以克制,从而又可发生脾的病证(如肝阳上亢之脾不健运等)。
2024甲辰年上为太阳寒水司天;中为太宫土运太过;下为太阴湿土在泉。甲乃阳干,岁土太过,土太过,水受乘,木来复,故肝风偏胜,脾肾阳虚寒湿。综合甲戌的五运与六气,对于其体质特征可以总结为:易病脏腑为脾肝肾心,病性在上为肝风偏胜,心阳被郁,在下为脾肾寒湿大行,简言之为上风寒中湿下寒。
其中岁土太过,与之相通应的脾湿过盛为主要体质特点,且客气太阴湿土在泉,湿邪壅盛,加重了脾虚湿盛的特点。运气相合分析,太过的岁土与在泉之太阴湿土五行皆为土,乃同天符之年;岁运之阳土与岁支之辰土相符,乃岁会之年;客气太阳寒水司天,岁运之土克司天之水,运盛而气衰,乃不和之年。总而言之,甲辰年在岁运、司天、在泉的共同影响下,湿邪淫胜至极,也使得脾虚湿盛的体质尤为显著。
岁土太过,木气来复,与之相通应之肝风偏胜,温升之力过强。
由五运推演,岁土太过,肾水(肾膀胱)受乘而病,表现为肾阳虚寒体质;由六气推演,客气为太阳寒水司天,寒凝偏胜,表现为肾水太过,运气相合,肾水不足与肾水太过相互牵制,故上半年肾的功能相对平和;又太阴湿土在泉,土克水,亦表现为肾水不足,运气相合,肾水不足的情况得以叠加,故下半年肾虚寒凝尤为加重。
客气太阳寒水司天,水乘火,寒湿交争为疟,侵害于火(心小肠),故心阳被郁属于另一特点。
总言之,甲辰年的体质表现:肝风偏胜,心阳被郁,脾肾寒湿体质,脾肝肾心四脏易受邪感病,发病后易出现上风寒中湿下寒的疾病病机特点,其中脾湿偏胜是病机关键,甲辰年在太过的岁土、司天之气太阳寒水以及在泉之气太阴湿土的共同影响下,湿邪淫胜至极,不仅使脾虚湿盛的体质成为本年的主要体质特点,也使甲辰年成为六甲年中土湿壅盛最重的年份。体质以整体(上中下三焦)偏寒湿为主要表现,以阳气升发不足,阴寒之气弥布为主要特点。所以临证凡逢甲辰年出生的人群,应注重顾护脾土,温阳健脾祛湿,即使没有湿邪见证,也应如此。同时还应结合患者临床表现,权衡上半年肾水的太过与不及,注意上半年心火不足的程度。
土运太过,则雨湿流行。若本脏受邪,则多有肌萎、足痿、行善瘈(战栗挛痛)、脚下痛、饮发、中满、食减(脾湿过盛不能输布水津而发为饮,不能运化则中满食减)、四肢不举等症。若肾水受邪(土克水),则多有腹痛、清厥(厥冷)、意不乐(肾藏志,志不舒则忧郁不乐)、体重烦冤(肾乃气血之生源,人之行动有赖于气温、血濡,今肾水受邪,气血之源不足,气不足则体重而行动不便,阴血不足不能济阳则阳亢而烦冤)。若至春令,水之子木气盛而来复之,则可伤脾而脾反病。岁土不及,本脏患病多有留满否塞等症。若所不胜的风木之气相乘(木克土),则人多患飧泄、霍乱、体重、腹痛、筋骨繇复(风胜燥化伤津而筋骨失养,故筋骨摇动)、肌肉润酸(肌肉跳动酸痛)、善怒、病寒中等症。岁土不足,木来乘而制之(木克土),但土之子金又可乘木之虚而复之(如在长夏,土气不及,则木气来乘,但到秋季金气当令时,则金又来克木),故有胸胁暴痛而下引少腹、善太息(呼气多吸气少而长出气)、食少失味等症。
辰戌之岁,太阳司天,太阳属寒水之气,太阳本寒而标热,故病发为反其本而为标热之症,如痈疡、呕血、血泄、、鼽衄、胸腹满;太阳本寒,寒气淫胜,上凌心火,迫火上炎,水火相争,则发为心厥痛、眩仆、面赤目黄、色怡、善噫、嗌干、渴而欲饮;心包为心之外围,可代心受邪,故当心病时心包络亦病,出现手热肘挛腋肿、心澹澹大动等,其发病之处也属心包络之经脉所及。在治法上,辛能散寒、热能胜寒,故平以辛热;其佐以甘苦者,甘为土味,甘益脾土,土胜可以制水,苦为火味,苦益心火而生脾土以制水;所以以咸泻之者,咸为水味,水性就下,寒水之气淫胜而上溢,故以咸的就下之性而泻之。太阳司天,则太阴在泉,太阴属湿土之气,土能克水,湿土之气淫胜于内,则三焦、肾、膀胱之水脏均受邪,故发为耳聋浑浑焞焞(耳不聪),嗌肿喉痹(属三焦经之病变)、阴病血见、少腹痛肿、不得小便(肾阴虚之症)、病冲头痛、目似脱、项似拔、腰似折、髀不可以曲、腘如结、腨如别(均属膀胱经之病变);寒湿乘心, 则发为饮积心痛。治法上,治以苦热,盖苦燥皆能胜湿;其佐以酸淡者,酸为木味,木能制土,淡能渗湿;所以以苦燥之、以淡泄之者,盖取其苦性燥湿、淡能利窍之意。
1.司天之气淫胜治则
太阳寒水司天,寒邪淫胜治则:“寒淫所胜,平以辛热,佐以甘苦,以咸泻之。”(《素问•至真要大论》)此处“寒淫所胜,平以辛热,佐以甘苦”顺序有误,当与“寒淫于内,治以甘热,佐以苦辛”同,为“寒淫所胜,平以甘热,佐以苦辛”。寒为水气,土能胜水,甘从土化,热能胜寒,故平以甘热。水性凝,水欲坚,苦顺其气而坚之,可知苦补肾水,《素问•脏气法时论》言“肾欲坚,急食苦以坚之”,此之谓也。水寒之气郁结不散,则津液失布。辛性散,能开腠理,致津液,通诸经之气而散水气,濡润四肢百骸,《素问•脏气法时论》言“肾苦燥,急食辛以润之”,此之谓也。故以苦辛佐之,一防甘热太过,伤其本气;二是助甘热辛散寒气。水性凝,咸反其性而软之,可知咸泻肾水,故以咸泻尽去之。
2.在泉之气淫胜治则
太阴湿土在泉,湿邪淫胜治则:“湿淫于内,治以苦热,佐以酸淡,以苦燥之,以淡泄之。”(《素问•至真要大论》)湿淫所胜,土湿偏盛,治当以祛湿为要。《素问•生气通天论》曰:“味过于苦,脾气不濡,胃气乃厚。”意为苦伤脾胃,使湿气受损,故知苦能泻土燥湿,即“以苦燥之”。《素问•脏气法时论》言“脾苦湿,急食苦以燥之。脾欲缓,急食甘以缓之,用苦泻之,甘补之”,此之谓也。《周易•说卦》言:“燥万物者,莫炽乎火。”意为火能干燥万物,而不至于润滋。可知火能助燥,故湿盛治以苦热。酸从木化,以制湿土;淡渗利窍以去其湿,即“以淡泄之”,故佐以酸淡。
3.太阳寒水之气胜治则
“太阳之胜,治以甘热,佐以辛酸,以咸泻之。”(《素问•至真要大论》)水胜火败,治当补火泻水。热为火气,可益心火;甘为土之正味,可平水。火土相生则水有制而火不受克,故治以甘热。依前法治,若药力不及,则水寒之气郁结不散,津液失布。辛性散,能开腠理,致津液,通诸经之气而散水气,故佐以辛而散郁结之水寒之气。《素问•脏气法时论》言“肾苦燥,急食辛以润之”,此之谓也。若甘温药力太过,又有伤津耗气之虞,故佐以酸味而顾护气津。水性凝,咸反其性而软之,故为泻。若水寒之气未尽去,则复以咸泻之。
附子山茱萸汤用于六甲年土运太过的肾经受湿之症。所以,在方中用大辛大热的附片、辛温的丁香以温肾壮阳而除寒湿,用酸温的山茱萸以滋补肝肾,用酸平的乌梅、辛温的肉豆蔻以涩肠止泻,用辛温的藿香、半夏以化湿燥湿,用酸温的木瓜和胃化湿、舒经活络。合而有温阳祛寒、和胃化湿止泻之功。煎服法的用意同上。
肾着汤原名甘草干姜苓术汤,为《金匮要略》中治肾着之方。其病之发生是由于身劳汗出、衣裹冷湿而久久得之,症见有“身重腰冷如坐水中,形如水状,反不渴,腰以下冷痛,腹重如带五千钱”。这些病症均属于肾受寒湿之邪,着而不去,以致形成肾着之病,所以,这里我们可以借用治疗土运太过致肾经受湿之证。所列病症虽与原方主治之症不尽相符,但二者之病因均属寒湿之邪为害,取其“异病同治”之法。方中又加猪苓、泽泻者,以增强利水湿之功,并有分清浊以止溏泻之效。方中药物用量,可取炙甘草6克、白术6克、干姜12克、茯苓12克、猪苓9克、泽泻9克,水煎两次分服。
初之气(1月20日-3月20日):主气厥阴风木,客气少阳相火。
若主气厥阴风木胜,其治则为“木位之主,其泻以酸,其补以辛”(《素问•至真要大论》)。木性升,酸则反其性而敛之,故为泻。辛则助其发生之气,故为补。《素问•脏气法时论》言“肝欲散,急食辛以散之,用辛补之,酸泻之”,此之谓也。
若客气少阳相火胜,其治则为“少阳之客,以咸补之,以甘泻之,以咸软之”(《素问•至真要大论》)。火欲软,咸则顺其气而软之,故为补;火性烈,甘则反其性而缓之,故为泻。《素问•脏气法时论》言“心欲耎,急食咸以耎之,用咸补之,甘写之”,此之谓也。咸补火本于其软,故“软”即为“补”,故曰“以咸软之”。
少阳相火加临厥阴风木,风火同气,故其所发病症为病温,身热、头痛、呕吐、肌腠疮疡,皆属风热之症,所以用防风通圣散以解表通里、疏风清热。该方曾主治憎寒壮热、头目昏眩、目赤睛痛、口苦口干、咽喉不利、胸膈痞闷、咳呕喘满、大便秘结、小便赤涩,以及疮疡肿毒、肠风痔漏、惊狂谵语、斑疹等,故此处选用本方来治疗风热肿毒之证。方中用防风、荆芥、薄荷、麻黄疏风解表,大黄、芒硝泻热于后阴,栀子、滑石泻热于前阴,桔梗、石膏、黄芩、连翘以清肺胃之热,当归、川芎、芍药和血以祛风,白术、甘草健脾益气,从而达到表解里清,则身热、头痛、肌腠疮疡等症自消。方中药物性味的配伍法则尚符合《素问•至真要大论》中“火淫所胜,平以酸冷,佐以苦甘,以酸收之,以苦发之,以酸复之”、“风淫于内,治以辛凉,佐以苦甘,以甘缓之,以辛散之”的风火淫胜病症治则。方中各药分量可取防风、荆芥、连翘、麻黄、薄荷、川芎、当归、芍药、苍术、栀子、大黄、芒硝各1.5克,桔梗、黄芩、石膏各3克,甘草6克,滑石9克,水煎服。
二之气(3月21日-5月20日):主气少阴君火,客气阳明燥金。
若主气少阴君火胜,其治则为“火位之主,其泻以甘,其补以咸”(《素问•至真要大论》)。火性烈,甘则反其性而缓之,故为泻。火欲软,咸则顺其气而软之,故为补。《素问•脏气法时论》言“心欲耎,急食咸以耎之,用咸补之,甘泻之”,此之谓也。
若客气阳明燥金胜,其治则为“阳明之客,以酸补之,以辛泻之,以苦泄之”(《素问•至真要大论》)。金性敛,辛则反其性而散之,故为泻。金欲收,酸则顺其气而收之,故为补。《素问•脏气法时论》言“肺欲收,急食酸以收之,用酸补之,辛泻之”,此之谓也。苦从火化,能泻燥邪之实,若燥邪未尽,则复以苦泄之。《素问•脏气法时论》言“肺苦气上逆,急食苦以泄之”,此之谓也。
阳明燥金加临少阴君火,火热为清凉之气所遏,则病发为气郁中满,故可用栀子豉汤主治。栀子豉汤出自《伤寒论》,原主治热扰胸中的心中懊侬症。二者表现虽不尽相同,但其病机皆属热郁所致,故可用同一方来治疗。方中药物用量,可取生山栀6克、淡豆豉12克,煎服时应先煎栀子,后入豆豉。
三之气(5月21日-7月22日):主气少阳相火,客气太阳寒水。
若主气少阳相火胜,其治则为“火位之主,其泻以甘,其补以咸”(《素问•至真要大论》)。火性烈,甘则反其性而缓之,故为泻。火欲软,咸则顺其气而软之,故为补。《素问•脏气法时论》言“心欲耎,急食咸以耎之,用咸补之,甘泻之”,此之谓也。
若客气太阳寒水胜,其治则为“太阳之客,以苦补之,以咸泻之,以苦坚之,以辛润之,开发腠理,致津液通气也”(《素问•至真要大论》)。水性凝,咸则反其性而软之,故为泻。水欲坚,苦则顺其气而坚之,故为补。《素问•脏气法时论》言“肾欲坚,急食苦以坚之,用苦补之,咸泻之”,此之谓也。因苦补水本于其坚,故“坚”即为“补”,故曰“以苦坚之”。因水寒之气郁结不散,津液失布。辛性散,能开腠理,致津液,通诸经之气而散水气,濡润四肢百骸,《素问•脏气法时论》言“肾苦燥,急食辛以润之”,此之谓也,故以辛润之。
太阳寒水加临少阳相火,也是火为寒水之气所遏,故有病寒、反热中、痈疽、注下、心热瞀闷等,属上热下寒、寒热错杂之证。因此,可用寒热并用的乌梅汤(丸)来主治,其药物性味的配伍法则也基本符合《素问•至真要大论》中“寒淫所胜,平以辛热,佐以甘苦”、“火淫于内,治以咸冷,佐以苦辛,以酸收之,以苦发之”的寒火淫胜病症之治则。方中各药之分量已如前述。
四之气(7月23日-9月22日):主气太阴湿土,客气厥阴风木。若主气太阴湿土胜,其治则为“土位之主,其泻以苦,其补以甘”(《素问•至真要大论》)。土性湿,苦则反其性而燥之,故为泻。土欲缓,甘则顺其气而缓之,故为补。《素问•脏气法时论》言“脾欲缓,急食甘以缓之,用苦泻之,甘补之”,此之谓也。
若客气厥阴风木胜,其治则为“厥阴之客,以辛补之,以酸泻之,以甘发之”(《素问•至真要大论》)。木性升,酸则反其性而敛之,故为泻。辛则助其发生之气,故为补。《素问•脏气法时论》言“肝欲散,急食辛以散之,用辛补之,酸泻之”,此之谓也。风木偏胜,易出现肝阳上亢、肝火上炎、肝风内动等证,临床出现拘急、痉挛、掉眩等“肝急”表现,甘能缓急,故以甘发之,《素问•脏气法时论》言“肝苦急,急食甘以缓之也”,此之谓也。
厥阴风木加太阴湿土,木可克土,故病发大热少气、注下赤白等风热和湿热之症。所以,可借用治疗热痢、下重的白头翁汤主治,以清热平肝止痢,况且该方在《伤寒论》中本属厥阴病方,方中的白头翁清热凉血、黄连与黄柏清热燥湿、秦皮清热燥湿凉肝以止痢。各药味之分量,可取白头翁6克,黄连、黄柏、秦皮各9克,用一般煎服法。若偏湿,以致太阴脾为湿困,不能转输水谷之精气而发为肌足萎者,则改用理中汤(丸)主治,取其理中汤(丸)为太阴病主方之意。
五之气(9月23日-11月22日):主气阳明燥金,客气少阴君火。若主气阳明燥金胜,其治则为“金位之主,其泻以辛,其补以酸”(《素问•至真要大论》)。金性敛,辛则反其性而散之,故为泻。金欲收,酸则顺其气而收之,故为补。《素问•脏气法时论》言“肺欲收,急食酸以收之,用酸补之,辛泻之”,此之谓也。
若客气少阴君火胜,其治则为“少阴之客,以咸补之,以甘泻之,以酸收之”(《素问•至真要大论》)。火性烈,甘则反其性而缓之,故为泻。火欲软,咸则顺其气而软之,故为补。《素问•脏气法时论》言“心欲耎,急食咸以耎之,用咸补之,甘泻之”,此之谓也。热盛于经而不敛,反伤阴耗气,故以酸收上炎之火气,顾护微弱之气阴。《素问•脏气法时论》言“心苦缓,急食酸以收之”,此之谓也。
临床上根据四诊合参辩证的基础上加麦冬12克,北沙参9克、姜半夏6克,淡竹叶9克。
终之气(11月23日-2025年1月19日):主气太阳寒水,客气太阴湿土。若主气太阳寒水胜,其治则为“水位之主,其泻以咸,其补以苦”(《素问•至真要大论》)。水性凝,咸则反其性而软之,故为泻。水欲坚,苦则顺其气而坚之,故为补。《素问•脏气法时论》言“肾欲坚,急食苦以坚之,用苦补之,咸泻之”,此之谓也。
若客气太阴湿土胜,其治则为“太阴之客,以甘补之,以苦泻之,以甘缓之”(《素问•至真要大论》)。土性湿,苦则反其性而燥之,故为泻。土欲缓,甘则顺其气而缓之,故为补。《素问•脏气法时论》言“脾欲缓,急食甘以缓之,用苦泻之,甘补之”,此之谓也。甘补土本于其缓,故“缓”即为“补”,故曰“以甘缓之”。应温中散寒,益气健脾、清热,应加制附片、干姜、荜澄茄、茯苓、炙甘草、木瓜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