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很重要,甚至可以起死回生
患者白某,一位历经风霜的女性,年已五十六载,被诊断为肺癌。自从2004年4月26日我肩负起她生命的希望,每一天都如同在挑战命运的极限。时光荏苒,如今终于盼到了她病情好转的曙光,距离我接手她的病例已近一年,这其中的艰辛与付出,仿佛一部跌宕起伏的史诗。
我背后,有一支坚定的财团,他们如骑士般仗义执言,伸出援手,为白某点亮了生命的希望之灯。她的病情之所以如此棘手,不仅仅是因为肺癌本身的严重性,更因为她背后那个风雨飘摇的家庭。十年前,丈夫离世,她与年迈的母亲相依为命,还有一个患有极度焦虑症的儿子,无法工作,一家人的生计只能依靠微薄的社会救济金勉强维持。
白某的女儿,我的秘书,她的薪资几乎全部用于贴补家用,无法为母亲提供更多的医疗支持。于是,她们一家人只能在我的义诊资金支持下,艰难地走过这漫长的治疗之路。生活的重压,让白某的香烟越抽越重,即使身患肺癌,她也因家庭的压力而无法下定决心戒烟。
初症时,她咳血、咳白色痰,失眠、胸口痛、两胁痛,无法平躺睡觉,便秘、舌苔黄厚、无胃口、面颊赤、四肢冰冷、不渴,脉数至一息八至,完全一派厥阴死症之状。我深知,治疗这样的病症,需要耐心和毅力,更需要细致入微的观察和精准的判断。我根据她症候的变化,不断调整治疗方案,犹如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探险者,只为找到那一线生机。
在我的医疗实践中,我娴熟地运用了多种古方,如大陷胸汤、十枣汤、甘遂半夏汤、小陷胸汤等,这些汤剂犹如我手中的利剑,根据病人的病情变化,我如舞者般灵活地变换使用。期间,我结合了排脓解毒、攻坚与补中等多种策略,所有的治疗方案都源于千年传承的经方智慧。
在最初的十个月里,病人完全依赖中药与肺癌进行了一场漫长而艰难的斗争。病情时好时坏,从厥阴症艰难地前进到太阴症,便仿佛陷入了僵持的境地。然而,就在最近两个月,她弟弟的意外决定让她出任摇滚乐团的经理人,这一变化仿佛为她注入了新的活力。
首先,我作为医者,不得不挺身而出,向她的母亲发出警示,告知她女儿身患肺癌的真相。长久以来,家人为了保护她免受打击,一直隐瞒此事,但她的母亲在得知真相后,对女儿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加上女儿有了新的工作,她的生存斗志被重新点燃。
随着她心情的转好,家中压力的消失,以及母亲的支持,我得以轻松地将她的病情调理至阳明症与少阳症之间。两周前,当她的病情进入太阳与少阳之间时,高烧不退、呼吸急促、无法安睡、全身疼痛、咳嗽重无痰等症状如潮水般涌来。我立即果断出手,以大青龙汤为基础进行加减,给予她一周的剂量。这期间,她因咳嗽严重而戒掉了烟瘾。要知道,对于一般的感冒,一付汤药便足以见效,但她却坚持喝了七天。
今日她再次踏入我的诊室时,精神焕发,完全呈现出中医所述的六大健康症状。脉息平稳,一息四至。她兴奋地告诉我,她仿佛回到了25岁时的青春年华,她知道自己已经康复了。当我试探地问她是否愿意前往西医处进行检查时,她坚定地回答:“即使你付钱给我去,我也不去。那些西医只会吓唬我,对我的肺癌治疗毫无帮助。我自己病了这么多年,是否好转我心里有数。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西医了。”她坚信只有真正能治疗她疾病的医师才有资格评判她的康复情况,而西医在肺癌治疗上的无力让她对其失去了信任。因此,这个病例的评判权,我当之无愧。
从这一深刻的案例中,我们窥见了医学领域的另一面,即病人内心的情绪对于疾病治疗的巨大影响。病人的心情,犹如一汪清泉,对于病情的缓解有着无法估量的作用。然而,令人遗憾的是,西医似乎并未深刻认识到这一点,他们更偏向于采用冷冰冰的治疗手段,像无情的猎人一样,用药物这把锋利的箭矢去“打击”病人,用冷酷的言辞去“吓唬”病人,直到病人走向生命的终点。
我要说的是,所有因癌症而离世的病人,他们并非真正死于疾病本身,而是死于对疾病的恐惧,死于西药的副作用与毒素。我要告诉每一个读者,世上没有任何一种疾病是致命的,疾病都可以被治疗,关键在于我们是否找到了正确的医生和医学方法。当病人因为疾病而离世,这并非疾病的过错,而是因为他们选择了错误的医生和医学。
我手头的麻黄已经用尽,最后一点都给了那位病人。麻黄,这味在中医中使用了数千年的草药,如今却因为某些西药厂的滥用而遭受攻击。他们滥用单味麻黄提炼出减肥药物,导致有人因此发心脏病,于是麻黄便成为了他们的替罪羊。FDA因此禁止使用麻黄,然而他们却对中医的定义模糊不清,处处为难我们中医。温病派的中医,他们终其一生也不会使用麻黄,因此对此事并无太大感触。但对我而言,麻黄是治疗肺癌的关键药物,缺少了它,就如同失去了一柄锋利的剑,让我在肺癌的治疗上显得力不从心。
麻黄,这味被誉为“青龙”的草药,在治疗肺癌的最后阶段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。没有它,我无法将治疗推向深入,无法确保病人能够战胜病魔。这最后一击,既是治疗的关键,也是病人生命的转折点。赢了,病人将终身不发病;输了,病人就有可能再次被肺癌所困扰。